小姑娘欲言又止了很久，方才把话说清楚。</p>
“有人要杀我...作为搭档，你不会不管的对不对？”</p>
张志昂揉了揉眼睛，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。</p>
作为科赫约的特约调查员，小姑娘来到萧山市出外勤，自然会给安排住处，就住在张志昂所在单元的楼下，202，张志昂调侃说，还真适合你，前后都二，换来了小姑娘严正的眼神警告，以及中指手势。</p>
六千梦拉着小小的手提箱，看样子瘦瘦弱弱的，如果不是知道她在成为调查员的这段时间究竟杀了多少人，张志昂肯定会被她的样子迷惑，桑兰就被六千梦的样子迷惑了。</p>
和桑兰说过六千梦的事迹，当桑兰听到六千梦因为没有药物进入休眠状态，在梦境中挣扎了数百年的时候，桑兰就决定去楼下看看。</p>
出乎张志昂的预料，桑兰对石蕊只有尊重，但却从心底喜欢六千梦小姑娘，夜里的时候，郎里恪睡着的时候。张志昂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。</p>
桑兰也要了一根。</p>
“你知道么，现在烟草咖啡一类的，也就萧山镇有店铺卖了，在南城，很多人都用电子振颤器，那是一个促进大脑分泌多巴胺的东西，那东西一出来，烟草和咖啡这类的东西就很快失去了市场，很多咖啡馆和奶茶店都关门歇业了，一些费尽心思取得烟草专卖的商家，发现没有了市场...烟这东西啊，也快要变成老古董了。”</p>
一个时代，有着一个时代的感叹。</p>
张志昂弹着烟灰，桑兰则坐在一边学着张志昂抽烟的动作。</p>
“哥哥，那你怎么还抽烟呢？”</p>
张志昂吸一口烟，回味了一阵后说：“因为...”</p>
一时间，张志昂也回答不上来，窗外，铁栅栏的缝隙中有一弯明月。</p>
“这个...我还真就回答不上来，有一个人很喜欢抽烟，也喜欢喝酒，他教我的...桑兰，六千梦怎么样了，我看你很喜欢她？”</p>
桑兰回答说：“回去之后就睡下了，一个小姑娘走这么远的路肯定很累的。我很喜欢她的，哥哥，你难道不觉得她很可爱么？”</p>
张志昂看了眼桑兰真挚地眼睛，心想着，可爱？以后你会明白，那是一个怎样的狗东西的。</p>
“你知道么？她的性格很恶劣的，她们家住在南城的别墅区，就只有她一个人，她觉得孤单，就在南城雇佣两个佣人，和她在家里搞角色扮演，她称呼人家为爸爸妈妈，但却当狗指使...啊，我记得，很多照顾过她的保姆都是哭着离开的，你明白这个丫头多难伺候了吧？呵呵，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，她给的工钱高，我们每年回南城，也都会去她们家热闹热闹，她也很豪爽，前年，还看到了她家那个女佣，竟然购买了超拟！这就很了不起了，你知道么，那东西贵到让人心碎。”</p>
张志昂没有对桑兰说，之所以六千梦年纪轻轻就住进了别墅，是因为她【随意开火】的能力，帮她赚了很多的钱，杀人钱。</p>
张志昂也没有说，她们家经常更换家具，到了晚上，就只有要用的地方才会开灯，倒不是担心那么点儿电费，只是因为，她们家的墙壁上，满满的都是弹孔。</p>
都是她射的，她还不愿见到。</p>
还有，记得当年第一次见面，两人互相诉说各自的能力，张志昂本想着隐藏一些，却被郝霄玄‘开诚布公’地说了个底掉。</p>
当小姑娘得知她有着一副鬼魅的身躯，不怎么容易死的时候，小姑娘二话不说，就向她射了一枪。</p>
那之后，张志昂时不时挨枪子儿。</p>
张志昂选了很多能说的：“在联盟，我和六千梦一组，还有一个上司，我们仨被称为科赫约联盟最不受欢迎的人物，甚至被一些同事称为狗东西三人组...这都怪她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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