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昭昭揣摩着赵杰的身份，一时间没敢继续说话。</p>
“行不行啊，你倒是给我个准信啊。”赵杰眼见着姚昭昭没说话，眉头稍微皱了皱，那可是400点数啊，能收拾掉当然最好。</p>
“啊。行，行……”姚昭昭憋了一会，最终还是咬了咬牙，问了出来：“您是……清道夫吗？”</p>
她没敢真问殉道者，毕竟那些疯子都有点不正常，虽然眼前这位看起来也多少有点不正常，不过至少比殉道者正常。</p>
“什么玩意？”赵杰没听过。</p>
“啊，没事没事。”姚昭昭赶紧闭嘴了，她觉得赵杰一定是个殉道者，而且还是那种脑子不怎么好使的殉道者。</p>
她也有些惶恐，殉道者这种人对她这样的怪谈协助者一直都是下死手的状态，虽然不晓得这位为什么一直都显得温和，但姚昭昭觉得自己多少可能不得善终。</p>
“仔细讲讲这个公寓吧。”</p>
赵杰不理解姚昭昭为什么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，不过她既然支支吾吾的，赵杰就打算自己问了。</p>
“好。”终于，姚昭昭好像是认命了一眼的叹息了出来。</p>
赵杰疑惑不解，他总觉得管理员似乎误会了什么。</p>
“这间公寓就和一般的怪谈一样，原本很正常，只是一间破旧的公寓，但自从某天累计的恐惧足够之后，怪谈便开始出现了。”</p>
哦，这些怪物是因为恐惧才出现的啊。</p>
赵杰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，但没多说话。</p>
姚昭昭也没注意到赵杰的小动作，她自顾自的继续介绍了起来：</p>
“我原本是边缘者的一员，您可能不知道，怪谈现象当中滋生出来的残渣能兑换金钱，我们的糊口基本上也都靠这些……”</p>
“啊？能换钱？能换多少钱？”赵杰一愣，脱口而出打断了姚昭昭的话。</p>
“啊？还……挺多的……”姚昭昭也愣住了，怎么回事？就算是殉道者的话也应该知道残渣能换钱这件事情吧。</p>
一时间，赵杰的眼眸变得更加狂热了起来。</p>
“没事，你继续。”</p>
姚昭昭疑惑的看着赵杰，但还是继续介绍起来了公寓：</p>
“公寓还没开始完全成型的时候，我就来到了这里收集残渣，本来最开始还好好的，我也借着公寓挣了一笔钱，但也发现公寓里面多出来了一些在外的流浪汉，最开始我本来打算把他们遣散走，但这群无家可归者并不打算放弃这个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地方，于是我后来也就没管他们……”</p>
说到这里，姚昭昭的脸上浮现出来了显而易见的后悔神色。</p>
“我没想到，公寓用那些流浪汉作为跳板，影响到了现实，等我过段时间再来到公寓的时候，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了最适合怪谈居住的存在，而那些流浪汉也变成了‘公寓’的一部分，作为子嗣的血肉而存在。</p>
我本想着逃跑，但是人怎么可能跑的过怪谈，万幸我还有些自保的手段，最终虽然堪堪保住了性命，但是却被‘公寓’绑定，成为了管理员。”</p>
说完这些之后，姚昭昭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苦笑。</p>
“就，挺傻逼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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