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对了，世上没有完美的计划，因为一切都在变化。如若不变，这个世界将成为一座巨大的坟墓。我也不会让人类进化到第一代智人阶段。何为第一代智人，怎么证明呢？比如说，这个世界发生洪水灾害，堵不如疏，我教人如何治理洪水；这个世界的人各自抱团，为了利益互相争战不息，我教人让他们变成统一的国家；这个世界的普通老百姓无法参与国家管理，我教人们尝试科举纳仕制度，普通人亦可入朝堂做官。是的，一直在变，我也在变。补偿你们不是因为你们的家人，或者你们是受害者。算起来，我救的人，比起我害的人，超过亿万倍，谁会奖励我呢？”</p>
宝奁说话，甜甜美美的，令人如饮甘泉。</p>
这一番洋洋洒洒的话语，让她的形象，堪比佛陀入世济世普度众生。</p>
在李淼他们如坠雾中之时，白炗突然哈哈大笑起来。</p>
“哈哈，就知道是你。你说的这些，别人信不信，我信。但是，什么元始天尊，真龙种子都是你杜撰的吧。”</p>
宝奁似笑非笑的对着白炗，没否认，也没承认。</p>
“因为，你只不过是一缕古神元一的孤魂罢了。”</p>
白炗这一说，宝奁终于不再淡定，激动得浑身颤抖。</p>
“寂寥古行宫，白头宫女在。那个白头宫女是你吧？”</p>
“不可能，你怎么知道的？”</p>
宝奁终于沉不住气了，大声诘问。</p>
“因为你要确认，我还是不是我。”</p>
“为什么？”</p>
“因为，我若不是我，‘神龙变’便失败了。我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饲育者，承载不了旧皇宫下那人的魂魄。说说吧，京都旧皇宫下，到底埋着谁？”</p>
“白炗，你知道吗？在京都旧皇宫的八宝琉璃井里，我本可以杀了你的。但是，她给了你她的本命金蚕，我杀了你就是杀了她的希望。”</p>
“她是元一对吗？”</p>
“都是我没用，眼看着她消失，却毫无办法。”</p>
“不是你毫无办法，你也不用自责，只能怪你们来错了地方。我们这个世界，缺少条件，不能修炼，我说的对吗？”</p>
“不知魂已断，空有梦相随。我天真的以为，凭我的知识，没有条件，我可以创造条件，可是元一等不了。我太没用了，太慢了，过去三万多年了，人类还不能进化到第二代智人，而要救元一，至少全人类都要进化到第三代智人，这个世界才会升级，达到能修炼的条件。可元一等不及，所以，她成全了你。”</p>
“谢谢你，宝奁。我都明白了，你们明白了吗？”</p>
其实，只要宝奁点到，白炗就能明白来龙去脉。所以，多说无益。真要细说，估计地老天荒，也讲不完。</p>
“不知道你们在说啥，反正我越听越糊涂。”</p>
李淼老老实实回答。</p>
“你们就说，愿不愿意离开这个世界，到另一个世界，去获得你们的福利，三万年寿命。不，不是三万年，这只是这个世界的算法。宝奁，要是我们都去古神州，能活多久？”</p>
“你还行，他们活不过第二天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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