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软的白毛蹭在手心和胳膊，亲昵的意味很明显，田恬微微瞪大了眼睛，两只手分别摸在一匹白马上，很快放松下来。
龙延微笑着站在旁边看着田恬，直到她摸够了高兴地回头看他，才弯腰下来把她抱起来：“先上马车，我们去江城。”
“嗯。”田恬搂住他的脖子，眼神微羞地由着他把她抱上马车放进被褥里，然后听他的话，乖乖闭上眼睛睡觉。
醒来时，田恬发现自己顶上已经从马车的车顶变成了帷幔，她扭头，看到正好坐在床边对着她笑的龙延。
“醒了？我帮你准备了新的衣服和首饰，起来先换了吧。”
“等等，这里……是江城？江城离小河村那么远，竟然这么快就到了？”
龙延摸摸她的脑袋，脸上是笑的，语气却答得淡然：“马是飞马，可以在天上飞的，别说日行千里，日行万里也是可以的。”
田恬却无法表现得像他这么淡然。
马……飞马。
就算她不是妖界的人，也知道，骏马向来桀骜不驯，更何况还是会飞的马。
可是对于这样的马，龙延只是淡定地仿佛它们本来就该为他服务。
还有虎桑虽然说他以蛇之身行龙之事，但是蛇妖真的可以在以蛇之身行龙之事后，除了衣服破了头发乱了，身体却无甚大碍吗？
再者，一条黑蛇，化形之后头发会是银色的吗？又……敢姓龙吗？
她坐起来，捧住龙延的脑袋让他专注地看着她：“龙延，你和我说实话，你真的只是蛇身化形而来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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