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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百二十七(2 / 2)

“怎么了,总裁!叫救护车?”

“不!”丁砚是被累垮了,虚弱地伸出手在抽屉里摸出一小瓶白面状东西。

雪狐明白了,立刻倒它在锡纸上,却又一不小心把它都翻洒在地上。

雪狐弄洒了白粉。

丁砚哆嗦着身子伸手又去摸找。

令丁砚惊讶的是雪狐蹲下身子,用食指、中指和拇指捏起散落的白粉面。凑近鼻子前。她也竟是瘾君子!

两人过足了瘾,都容光焕发起来。

雪狐没有再提

a的事,颤动着身子走出总裁办公室。

雪狐走后,丁砚左手从抽屉里拎起这支碧绿的

a。凑近鼻子前,嗅了一下,陶醉地微闭起双眼。

“嗯”

丁砚点点头又摇摇头。

电话铃响起。

“喂,嗯,我就是。”丁砚听出是道上的一个哥们,这个地面上的帮会会长。

“丁总裁,明天晚上有个party,请赏光捧场啊!”电话那端冷冷的口吻。

“没说的。兄弟的事,就是我的事!”丁砚赶忙答应,他想结交这帮人,以备不时之需。至少,他不想得罪这帮人。

第二天晚上,丁砚虽然很忙,他还是准时到场应酬。

简单的开场白仪式后,那个道上的哥们把他介绍给大家伙。

旋转的镭射灯。迷幻的色彩,一个小个头的女子与丁砚同舞。

“唉吆。”舞女被踩了脚,趔趄了一下扑在他怀里。俩人胶着在一起摇着、晃着。

刺鼻的香水味冲着他的鼻孔,舞女的胸紧紧贴在他身前。他感觉身子有点热胀。

舞女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口就凑近他的耳边。含住他的耳垂,用舌尖逗弄着。

丁砚感觉突然千万条痒痒虫聚在一起。在他的心尖上和脑神经上蠕动。

“丁总裁,不想请我喝杯咖啡吗?”舞女撒娇地说。

“好,我正想着请你喝咖啡。”丁砚假意应酬道。

舞女牵着丁砚的一只手,穿过嬉闹的男女人群,走进一个幽暗的包间,只是墙上亮着两盏一红一绿小彩灯,一圈沙发,一个小茶几。

舞女叫了两杯咖啡,悠然地点上一颗烟。

“好了,下去,有事会叫你的。”舞女对服务员吩咐道。

舞女浓妆艳抹,嘴唇涂得黑紫。大v领小衫,露出两点杏黄色胸罩,直勾丁砚的眼。

舞女*的眼光在丁砚身上扫来扫去。

嘘,烟圈飘在丁砚脸前,渐渐地散开周围。

“丁总裁,怎么没见你带夫人?”舞女嗲声嗲气地问道。

”哦,我觉得单身也挺好的。”丁砚先为自己没有妻子圆说了一下,免得尴尬。

“吆,你看我做你夫人怎么样啊?”说着凑近丁砚身边,把烟头扔到烟灰缸中。“会长让我好好陪你呢,我想你不会是个木头疙瘩,不懂人家女人的浪漫?”

舞女伸出舌尖小猫似的舔着丁砚的脖颈,看她的反应。

来这个鬼地方,竟然被会长崩去三十万元钱,说是每周举办一次patty,成员都要集资。

丁砚的嘴就凑去诱惑的

a前,拱着,鼻子嗅着它的气味。

舞女的手在他的衣服里游走起来,直到抓住他的敏感神经。

“喔-”丁砚浑身灼热起来,他像**包被引燃要迸发了。“啊-”

他的手疯狂退去舞女的拖裙,和她在茶几前交缠在一起。

屋外的音乐换成了迪斯蹦,震撼着每个角落,透过包间门震撼着他俩。

丁砚拽去了舞女让他倍感诱惑的杏黄

a,塞入他西服裤袋里。

嘻嘻,呵呵,舞女像是完成了使命,得意地笑着,全没了刚才的娇媚劲。

“人都给你了,还相中小妹身上的什么东西尽管拿。”舞女戏弄地说。

突然,丁砚瘫软在沙发上,脸上渗出一层汗珠。

舞女惊叫了一声,冲出包房,找来了会长。

“切,少见多怪,饭桶!这点小事都搞不掂。”就从跟班那儿要过一只小针管,掳起丁砚的西服袖子,扎上,注射。

丁砚精神焕发起来。只是他不明白,为什么这几回男女绞缠之后,毒瘾会迅疾发作。这一次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。

“兄弟,多亏你赶过来,刚才难受死我了。”丁砚感激地说。

“大哥,见笑了。手下不明事。欠管教,多多包涵。”说着哈哈大笑。

嘿嘿,丁砚尴尬地笑了笑。

铃铃铃,丁砚的手机铃声响起来。

“喂。什么?”丁砚面色难看起来,挂断电话,对身前的会长说:“会长兄弟,公司二楼失窃了,只是丢失的文件包里除了钱、票据,还有那个,没法报警啊。”

“切,我当是啥子大事。就交给兄弟!再说了,到我这个地盘上撒野,是没把兄弟放在眼里啊。”会长的脸色也难看起来。

果然如道上的哥们所言,丁砚丢失的工作手提包和一部笔记本电脑。回到自己的手中。

丁砚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。

蒙面人怎么就这么熟悉他办公室的情况?没偷别的值钱的东西,没去翻他的各个台柜,只是拽开了他老板台中间的抽屉,露着一堆型状各异的胸罩,散发着香水味和一些说不出来的气味。办公室没有一点被翻过杂乱的痕迹。

丁砚两只胳膊杵在老板台上。手拖着下巴,想着想着,眼睛眯成两条缝。

有点来路啊,为了偷取公司商业机密吗?不对。如果是那样。窃贼应该把目标放在策划部办公室。为了钱吗?更不对,包里有几张银行卡。里面钱倒是不少,偷取也没有用。密码在他脑子里啊。

丁砚猛然瞪圆了一下眼睛,有人在算计他。平日里一直都在在算计别人,这一回是被别人算计了。知道包里有白面的只有雪狐,俩人鬼混犯毒瘾时,一起用过,雪狐?她为什么会充当会长的帮手。

丁砚不寒而栗,现在是被人玩弄于手掌心。

铃铃铃,老板台上的电话想了。

“喂,我是丁砚。哦,院长客气了,有什么事吗?”丁砚猜想精神病院院长是否又向他要钱。

“丁总裁,刚才又过来三个人要求见那两个精神病人。哦,当然,没有丁总裁的同意,我怎么会答应他呢!”院长慢声细语地回答。

“院长做得好,过几天,我过去时再给你准备五万元。”丁砚有些心烦气躁。

撂下电话,他又抄起电话给会长打电话,他要表示感谢。没办法,好汉不吃眼前亏。

“会长兄弟,多亏你帮了我的大忙呢,我安排手下给你送去一张支票,一点心意,还望笑纳。‘丁砚心里骂着娘嘴上客气着。

“丁大哥,太客气了不是。我要不收下,好像我嫌少了,那就多谢了,改天请你喝酒,到时赏光啊。”会长不冷不热地应酬。

撂下电话,他立即派人给会长送去一张支票,五十万元。

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。

丁砚气不打一处来,他要找‘雪狐’撒气,这哪里是只狐,简直就是一只吃里爬外的狼。

丁砚拎起那只碧绿的

a放在鼻子前,嗅了嗅,摇摇头,眼里露出一丝凶光,接着,又嘿嘿笑了。

帮人耍弄我,我要让你尝尝耍弄我的滋味。

夜晚,丁砚安排公司加班。当然,这一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在“雪狐”。

“丁总裁,找我有事安排?”雪狐扭着身子凑到丁砚侧面,嬉笑着,眼睛溢彩流光,无限媚人。

“哦,宝贝儿是不是又想吃糖了?”丁砚耐着性子逗弄。

“丁总裁的糖果真好吃呢!”雪狐的身子紧贴在丁砚身边。

丁砚剥开一粒强力催情朱古力,送入她张开的口里。这一次,丁砚没有吃。

嘿嘿,丁砚阴险地笑了笑。

几分钟后,雪狐脸潮红起来,微微娇喘了。

“总裁,热哦!”雪狐欲迷的眼神若一汪秋水,水波颤颤。

丁砚起身搂她在自己的怀里,由着口在她的雪白的脖颈上乱拱,两只手贴在她身子上随意抓摸。

“喔嗯”雪狐两手环在丁砚的腰际,有点迷幻,瘫软在丁砚身上。

嘿嘿,丁砚要使用他刁钻的心计。

“来。宝贝儿,咱们玩儿个更浪漫的。”丁砚边说边把雪狐搂着,带她走到里面套间的床前。

“嗯嗯”雪狐由着他,听任他摆布。

看着迷人的雪狐。丁砚身体也反应起来。只是他心中有鬼,本能反应大大被冲淡了。

丁砚手忙脚乱地*了雪狐的衣服。

嘿嘿,丁砚得意地干笑。

他让雪狐*的身体扒在床上,没有心思去赏玩那一对柔美的峰。

他迅速解下领带。把雪狐的两手捆绑在她后腰上。

“嗯干什么吗?总裁。”雪狐的两只脚搅缠着,身体微微摆动。

丁砚看看她的脚,又去床边扯过一条丝巾,捆绑住她的小腿。

“宝贝,张开嘴!让我们玩得更高兴!”嘿嘿,丁砚奸笑。

丁砚从上衣袋里又掏出一块强力催情巧克力,剥开,放入自己口里咬碎。探身喂进雪狐的口里。

“嗯总裁,嗯”雪狐摆动着身子,翻转过来。

丁砚望着他雪白的身体,他更反应了。

嘿嘿。他要看着她难受,让她欲仙不能。

他弯身从床单下摸出一瓶春欲情露,把它点点滴滴洒入雪狐的身体。

嘿嘿,他要耍弄人的*。

“啊,总裁!”雪狐*焚身一样。摆头,摇动身子。

嘿嘿,嘿嘿。。。。。。

“啊,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
丁砚觉得火候到了。

哼。丁砚一手捏弄她的柔峰,一手捏弄她的隐秘。

“你干的好事。当我是个傻瓜。”丁砚两手跳跃着,像魔鬼在跳舞。紧揪着雪狐的脑神经和那根柔软的神经。

“啊丁总裁,救救我!‘雪狐梦呓一般地喊叫,心焚如火,望着他奸笑的脸。

“救你,可以。打开天窗说亮话,赶紧说,不然,过了这村没这店了。”丁砚看着雪狐反应,心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。

平时总觉得占了女人的便宜,现在看来,倒是被女人给占了便宜。

丁砚忍着自身的本能反应,假装没被雪狐的莺花燕语感染一点。

“说,看看这是什么?”他从床单下摸出一听啤酒,不,是一瓶春**液。

它在雪狐的眼前颤动,像是一枚巨能**炸在她的心里。

“啊丁总裁,我说。”雪狐受不了,不说的话,还会有更大的折磨施加给她。

雪狐真正领教了丁砚的阴险恶毒。

“是他们逼我的呀,他们抓我过去,看着我犯粉瘾,不但不给我一点点,还拿白粉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诱惑我、折磨我。”雪狐眼泪滚出眼眶。

哭,对于正常人来讲,会引起内心的不忍。但对于丁砚来讲不起作用。他似乎失去了人性,益发得意了,他要一万倍地报复人。

“我求他们杀了我,他们不理我。我是没办法,只说了一点点。你床下的大袋白粉,我一点都没提啊!”雪狐扭动身体,泪痕透湿了床单。

她恨那帮人,她想杀了他们;她恨丁砚,她想杀了丁砚。都是一群魔鬼!

她恨白粉;她恨自己。

丁砚扔掉手里的塑料喷瓶,急三四火地脱得*,扑向雪狐。

老板台上的电话响了两回。

丁砚不再理会雪狐,懒懒地躺在床上。

一会儿,突然,想起了什么,急忙穿上衣服,走出套间。把个折磨得好像奄奄一息的雪狐扔在床上,不理不睬。

丁砚急忙从抽屉里摸出小号针管,哆嗦着胳膊,注射了一针。

精神镇静了许多,他这才急着打开手机,查看老板台上的电话来电闪显示。

他有点害怕的预感,他给朱亮亮回拨电话。

“喂,啊,什么,股票大幅下跌!”丁砚脑袋嗡嗡直响,像是一下子钻入万千只蜜蜂。

如果听朱亮亮的就好了,上次没听他的,吃了大亏。原以为这回按照自己的主意能行,挽回丢掉的面子,堵住朱亮亮的嘴,看来,全都汤了。

破产,太可怕了!

再去查另一个来电电话号码。

妈的,怎么又是他。那是精神病院的来电号码。

这时,雪狐满脸憔悴地走出来。

四目相对,谁都没有说话,雪狐转身欲离开办公室。

“等一下。”丁砚突然说道。

“这里有一万元钱,你拿去用。”丁砚望着雪狐的身背面说了一句。

雪狐没有说话,静了几秒钟,她走出总裁办公室。

谁如果恶意地伤害女人的自尊心,谁就是在谋害女人的生命。

真是奇怪,女人!丁砚若有所失地站在老板台前,好一会儿,才坐下。

第二天,他把公司一滩子的烂事,交给朱亮亮打理,自己去了精神病院。

车子一拐进精神病院,他心里就犯堵。

“丁总裁,那两个人整天闹着要见你,大吵大嚷的,你看,你是不是考虑见一下他们?”院长面色有些忧郁。

“这两个精神病!见见他们也好。”丁砚突然有了新的主意。

“那好,那再好不过了。”院长高兴地样子。

自作自受,威胁我,哼!

丁砚在院长的陪同下,来到精神病患者病房,走进刀疤的单间。

“大哥,你快救我出去。我不是精神病,我是好人。”刀疤激动地趴在栅栏上,眼光热切地望着丁砚。

“哦,在这里,你不要整天大喊大叫的,等你恢复好了,我会来接你出去。”丁砚一脸平静假意安慰刀疤。

“大哥,我真的没有病,我要跟你走。”刀疤急切地说。

“兄弟,你整天大喊大叫说明你正犯病呢,要好好配合医院治疗才行。等你恢复利落了,我自然会来接你。要听话!”丁砚说着就不再理会刀疤说什么。

“大哥,你听我说呀,大哥。。。。。。”

主治医生引领丁砚走向雀斑脸的单间病房。

“大哥,我出去就回大陆,你放了我。”雀斑脸直白地说出了他的心思,向丁砚告饶。

“嗯,精神病放出去会危害社会呀,特别是像你这样,在这里还大喊大叫的,怎么能让你出去,我想让你出去都不行啊。“丁砚戏弄着、劝慰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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