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的同时,陈护举刀劈下,锁住了蓝衣人前进的方向。
蓝衣人前脚尖一踮,身形向后闪了一步,沉声怒骂道:“找死”
说罢,手中软剑猛地刺出去,握剑的手微微一抖,软剑像水蛇般缠住了陈护的砍刀。
趁着蓝衣人分神对付陈护的光景,司空杰领着刘辩拐过了小巷,脱离了蓝衣人的视野。
……
洛阳,皇宫,御书房,
刘辩拿起那杯定惊的茶,大大地啜了一口。心中仍有些惊魂未定。
“皇上,卑职以派人仔细地搜寻过了,但是哪条街巷里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,陈护大人也不知所踪。”一个蓝皮帽侍卫向刘辩报告道。
刘辩知道陈护是凶多吉少了,他叹了叹气,摆手示意侍卫退下。然后一个人在那里盯着半杯茶,直愣愣地发呆…
过了不大会,门外的太监忽然扯着声音喊道:“太后驾到~”
咯噔一个激灵,刘辩赶紧迎了出去,这个时代的人伦可是很讲究的,他也不敢怠慢。
“儿臣给母后请安。”
何太后咯笑着很亲切地去扶起刘辩,边说道:“皇儿,不必多礼。”
“我们进屋说话吧。”何太后一边拉着刘辩的手一边走进里间。
各自坐定后,刘辩问道:“不知母后来找儿臣有何事?”
“呵呵呵,敲你说的,没事哀家就不能来看你吗?”何太后媚笑地甩了甩手帕。
刘辩赶紧低头,不敢看着何太后,这个不敢,是怕作呕了,他连忙说道:“母后说笑了。”
“好好好,哀家知道你忙的事多,所以就不跟你绕圈子了。”何太后顿了顿,整理下话语,继续道,“关于你大婚的事情,我找人配过你和琳儿的八字,也挺合适的,然后又算了日期,现在打算初步定在下个月初九,也就是半个月后,皇儿,你看如何啊?”
燕琳的底细,刘辩早就找人查过了,果然是跟何太后有裙带关系,不过他也不会现在就点破,毕竟他还要靠着她来上演一出将计就计呢
所以刘辩心里只是稍稍思量了一下,就很爽快地说道:“此事全凭母后做主,既然母后找人算过了,那就依母后所言吧。
至于筹备的人选,母后你就自己在朝中的大臣里挑吧,到时让人给朕捎带一声就可以了。”
何太后喜形于色,笑不拢嘴地道:“好9是皇儿想得周全,那哀家也不让皇儿烦心这事。”
“嗯,那母后如果没什么事的话,就…”
何太后也是知趣,站了起来说道:“那好,皇儿政事繁忙,哀家也就不打扰了。”
刘辩候着何太后离开,边说道:“恭送母后。”
也不是刘辩不能忍耐和何太后假来假去的对话,他曾是公务员,对应付人是很有一套的,而是这个时候,卢植准备要来了,为了议事方便,还是赶紧让何太后离开比较好。
半个月,刘辩嘴里念念有词。
这段时间应该足够他筹备一切了,能不能不再被内宦外强两头压,就全看此举了。
刘辩不自觉地举起茶杯,用力拽着,一饮而尽,虽然里边盛的是茶,但是他觉得自己喝下去的都是豪情壮志
就在这时,卢植风尘仆仆地赶到了,他挥挥手示意传声太监不必大喊,径直就走了进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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