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她的天哪,如此教养的人怎么会有这种习惯。
自认为不是睡神,但每个人总有自己的生物钟吧。
很好,她失眠了。
第二天星期六,但erik很早就走了。
辗转整夜,诗蓉困极,眼皮磕磕巴巴就睡过去了
一觉过后,她被饿醒。
看了看时间,已经十一点多了。
转过头去看桌子,破天荒的上面除了那碗星星草,什么都没有。
她很火大,那家伙怎么可以不给自己准备早餐。而且磨了整夜的牙,吵得自己睡不着,起来有黑眼圈怎么办。
愤恨过头,她觉得自己像独守空房的妻子。
啊,呸呸呸!太离谱了,怎么老是想到这些。
没办法,随便吃一下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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浑浑噩噩过了一天。
erik下午五点多回来。
诗蓉见他提着吃的。不看倒好,一看就想起来来火大的要命。
谁知他放下东西,诗蓉还没找他算账他就趴床上了。
不一会儿传来微酣入睡的的细弱呼吸声,知道他不是耍自己也就算了。心想着明天再修理他。
于是诗蓉万般怨念的吸溜完面条也睡下了。
其实她讨厌吃面,但偶尔吃一两顿应该还算好。
今天的erik不磨牙了,诗蓉眼睛眯着眯着也正常入睡。
但夜里她又被咳嗽声吵醒。
意识清晰后一听竟是erik,而且还说胡话。
她赶紧起床开灯。
昏黄腻人的灯光下,erik蜷着身子直冒虚汗,面颊绯红唇色苍白。伸手摸摸他额头,更是滚烫不已。
发烧要怎么照顾来着,。她被erik异常高的体温吓得不轻,顿时慌了手脚。
冰,冰敷。不行,没冰箱哪来的冰。房东太太那里倒是有,但怎么好意思半夜去吵醒老人家。
用凉水代替吧。她连忙打了盆水,然后拿来毛巾浸湿拧干,叠好放在他额上。
可是不奏效,只见他面颊越来越红,像喝多了似得,更是梦话连连。
诗蓉没空听他说些什么,想到他还没吃完的药,就又倒了杯水准备让他服下。
水是生的,昨天陆弦说喝了会拉肚子。要不要烧开。
她那是疑问,但动作比较肯定。
好,她承认自己有大小眼。
好不容易把水呼凉,诗蓉将药丸到手上红红绿绿十几粒全塞进erik嘴里。
他保留又一丁点意识,知道这是为他好,很配合的和着水把药咽下去了。
吃了药,果然好多了。诗蓉换了条毛巾盖他额头上。
不一会儿erik就出汗了。这样好,至少脱离了危险期。
劣势,昨天还在想着他会不会高烧致死,没想到自己挺能猜。
不管怎样,她心是放下了。
还得给他换衣服才行,诗蓉揉了揉眼皮又拿来条毛巾擦着他流的汗。
到项颈,白的像透明的皮肤上竟有一条勒痕。红彤彤有些吓人。这是怎么弄的,她抚着那里,眉头皱成一团。当老师难道是高危险。
erik依旧轻的不像话,她不费力气就抬起他上半身剥了外衣。
顺势要脱他里面的衬衫,手才碰到那纽扣就突然被握住。
一惊,他醒了。虽然面色殷红,但疑似不好意思的红晕还是看得出来。
怔怔的抽回手,诗蓉问:“干嘛!”
他按着额头上的湿毛巾撑起身子,半晌答道:“我自己来。”
她不高兴了!姑奶奶我从没又这么细心照顾过人,你丫的怎么不识抬举!“给我躺下!”绝对命令的语气。
erik有些傻,被她一把推躺回床上。
“逞什么能,生病了不吃药,是不是想高烧致死啊。”粗鲁的解着他衬衫纽扣,说脸皮厚倒也不是,因为面颊在他说我自己来的时候已经红扑扑的了。他不醒最好,迷迷糊糊也好,就是这意识清晰才会觉得害羞。
erik漫不经心的看向一边,只是发觉她的手有些颤抖,以及擦过自己皮肤的指尖冰凉异常。
空气有些僵持,诗蓉怪那手不好使,见erik强装镇定的样子很是不爽,也想像玩果米一样整整他。
“很可疑。”
看着突然横在自己上方的脸,erik吓了一跳。
“你害羞个什么劲儿,我都没有。”
他不理诗蓉,只是抬手遮住眼睛。这个举动很微妙,一来可以不对着她,二来能克制自己冷静一下。三嘛,会让她觉得自己现在很像软脚虾,到了任人处置的地步。不过说真的,还真是没力气了。
他明显比果米道行要深得多,知道默不作声爱答不理是最恰当的方式。而且隐忍程度也是高一度。
质地粗略的毛巾抹过他胸膛,竟划出一道道红痕。他这吹弹可破的皮肤真怎么保养的。这样也受伤。
“翻过来。”诗蓉拉下他的手道。
erik听话的翻了个身,趴在被褥上刚要抬头却被她一把按下去。
照她的原话那是:“后颈也有汗。”但erik不觉得擦个汗需要这么粗鲁。
剥下白衬衫,他那精瘦的背部肤色纯白,线条优美,脊骨直挺入颈,腰肢纤细异常,大概不足一尺七。
若遥遥相望,自己肯定以为是个女的趴在床上。
洗涮了一下毛巾拧干,轻轻擦去他背上细密的汗珠。只见冰冷的毛巾过处一片冻红。
诗蓉尽量驱使自己不去看,免得越看越嫉妒动手伤人。
折腾好一阵子,她取来昨天洗好的衣服要给erik穿上。
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睡着了。
暗衬着他大概很累,诗蓉只好把衣服整齐叠好放在他床头。
盯看他足足半个小时,确定不会再冒出个病来,她关灯上床继续睡。
隔天醒来,往床边看去,erik又走了。
奶奶的,从没这么失落过。他连续两天不理自己了,很累很想睡,跟自己沟通一下又不会死。
撑起身子看桌上,今天又摆早餐。但诗蓉没心情吃,总感觉是昨晚自己照顾他换来一样。
这两天erik很反常。她又倒回床上,眼里盯着天花板。不光是他,连江黎夜他们都没来看自己。
终于,她耐不住寂寞,翻身起床。
学校比家里好,至少人多,有解闷的。
洗漱完毕,回到楼上,掀开盘子,竟是饺子。在诗蓉看那饺子奇形怪状时,确定这是人家亲手做的。到厨房巡视一番,还剩好多皮和馅儿。到底是过惯富人的公子哥,那锅里不下十个失败品,全数黏在锅底被烧得焦焦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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