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这警察局里是不是专门有小型手术室。硫喷妥钠,手术刀,肾上腺色腙注射液,酒精消毒水,绷带,伤药膏。基本上要用到的都有了。
这着实让erik气愤,明明可以先替诗蓉治伤,硬是拖了一天。
他们应该以为她就是凶手,死了更好,所以一个个高翘二郎腿在外面转着钥匙圈看风景逗鹦鹉,好不闲情雅致。
针筒里抽了二十毫克硫喷妥纳,虽然诗蓉的大概有45kg要按照这样的比例大该要上百的用量,但现在她身子极虚,不好用太多,而且自己也怕。
诗蓉看见那针筒竟有些不愿意的挪到床板里边。
erik也不管她是不是害怕打针,一把扣住她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就往静脉里扎。动作很快,很干脆。
她疼出生声来,整张脸皱到一块。erik又好气又好笑。明明肩膀上的伤比扎针疼的多了,她却偏偏相反。
起先诗蓉还是恶狠狠的瞪他,慢慢,慢慢没有力气的靠在墙上。
erik将她轻轻扶躺在床板上,然后把手术刀浸在酒精里。
这不算大手术,却也有风险,她失血太多,面颊唇色泛白泛紫。
又给打了一针肾上腺色腙,自己还是得极为小心尽量不割到她肩上的大小动脉。
诗蓉虽然肢体无力,但意识还是比较清醒的。抬着眼皮看erik那专注的样子,额角冒着细密的汗珠,眉头皱成一团,双唇抿的紧紧的却仍见嘴角微微上翘。他这是典型的求吻嘴,光看着就好性感。
这个人住进自己家,别扭的不吃药,很会做菜,瞒着所有关于他的一切。他很讨厌,因为放走了若若。又很喜人,总是温柔的笑着,然后摸摸自己的头,把她当小孩子对待。
“谢谢……”
她说的极为小声,但erik离的近,所以听得见。
他笑了,微微一顿又忙着手术。
不知怎么的竟然睡着了,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狭小的牢房之中。好一会儿才想起他们关着自己已经一天了。
大概四五点了。
也不知道谁造的这牢房,外面一片光亮实在不像电视上放的那样极其阴冷,反倒可以想象中午的时候还有太阳。
好累,直想睡觉。但还不知道若若怎么样。实在是睡不着。又好饿,想吃erik做的饭菜,她不挑食,哪怕是面条也行。
突然肚子“咕咕”叫起来。活像里面有只鸽子。就那样不停的叫。
闭上眼,她深深叹了口气,暂时还饿不死,让它叫去吧。
头顶一声嬉笑,然后旁边动了一下。诗蓉急忙睁开眼睛转过去,却见erik正欲起身。
那该死的脸上带着笑意,她只觉得血液全部回流直冲头顶,如果天灵盖上有个洞,八成自己会喷血而亡。怎么自己每次都被抓包。况且都是那么丢脸的事情。
见她脸色涨红,erik摸了摸她额头,“我去外面买点东西。你安静躺着千万别动知不知道。”
他这么气定神闲,难道危机解除了?还是他们拿若若做的交换……
erik一出牢门就见一旁的警察把门锁上。他回头看了一眼:“好好看着她,我去外面处理那些家长。”经过厉魍身边,特意压低的声音中带有鲜少的冷冽。
“殿下只管放心。”里面的那个可是四百亿的活货物。他就是困了累了也一定看好。
诗蓉望向erik的背影,心里很失望。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只有他一个人来探望。
也不知道若若去了哪里,自己就那么一个念头,希望他能平安无事。
厉魍倚在牢房外,她看不见自己,自己的角度却正好。
如果他没猜错的话,这个小女孩的背景肯定不止这么简单。
研蓝大人煞费苦心护住的一对人儿啊。真觉得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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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大家来做个调查是希望若若有个好结局还是不要呢。
我其实也不希望他就这么被埋没了,而且朋友说也觉得他好可怜如果遇见他的真命天子就好了(咳咳,没错这是腐女的想法)。
所以没想法的请去投票,有想法的请去留言。
我在这里先谢过。鞠躬!!!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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