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仇恨果然是世上最锋利的双刃剑，能杀了别人，也能杀了自己。”黑袍男人怪声怪气的叹息道。
莫邪看了这黑袍男人好一会，愣是没看出来什么，便朝凤歌问：“主人，他是人是鬼？我怎么看不出来？”
凤歌道：“他身上有能隐匿气息的法器，你也是器之灵，实力不如对方的情况下，自是看不出来。”
反而是她和云长君这样的肉眼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眼前这黑袍男人，绝对不是人。
但也不是鬼。
只是他隐匿了气息，想要知道更多，却要交了手才能知晓。
“你这小丫头，倒是有几分见识。”黑袍男人的话音里有一丝惊讶，没想到这样年纪的小姑娘，能一眼便看出关窍所大。
黑袍转了头，明明戴了面具，连眼睛都看不见的面具。
可当他转头时，竟然能感觉到他锐利的目光径直落在了莫邪的身上。
“有意思，这样的器灵，我还是头回见到，今天的运气很不错。”说完怪笑了两声，又扭头看向凤歌，道：“这是你的器灵吧！把灵器给我，留你全尸。”
凤歌皱眉，冷声道：“若是不给呢？”
“你可以试试！”黑袍说着话，那长袍突然抖了一下，像是藏在袍内的手做了个什么动作。
接着便有一道黑影从黑袍中飘出，竟是一个身形魁梧的蓝袍厉鬼。
厉鬼双目惨白，黑瞳上吊不下，举止呆愣，显是受人控制之状。
一直未吭的云长君终于开口，他淡声问：“这便是你炼制的鬼煞？”
黑袍看向云长君，而黑袍身边的风柔赶忙道：“师傅，他就是我跟您提过的云长君，青山派大弟子。”
黑袍冷哼：“无名小卒，听也未曾听说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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