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郎真君御云下行，很快便落在青衣少女的身前。
他压着心里的激动，将微微颤抖的手拢在宽袖中，凝着眼前的女孩问：“为何砸我？”
凤歌看着眼前这张脸，面上露出疑惑之色。
先前误入宿白的妖店里，宿白提到二郎真君，当时她的脑海中，突然出现过一张脸，便是眼前这张脸。
俊美冷漠，额间有一只闭着的眼睛。
“二郎真君？”凤歌试探的问。
二郎真君一愣，随即面上露出喜色：“你认出我了？”
凤歌凝着他，又问：“我们以前认识，对吧？”
二郎真君一听这话，心顿时凉了半截，幸好还有半截是热的。
起码她认出他来了，这证明在她心里，他还是很有地位的。
要不怎么没认出别人来，偏就认出他来？
二郎真君正美滋滋的想着，只听青衣少女又道：“你这张脸还是很好记的。”
二郎真君的脸色立时就变了。
什么叫很好记？
因为他额上多了一只别人没有的眼睛吗？
凤歌仿佛没瞧见他的沮丧，又问：“你是天界上神？为何会在这里？”
二郎真君几乎可以确定她除了记得他这张特别的脸，别的什么都不记得。
更不会记得当年在天界之时，她与他并肩作战时的点点滴滴。
“我在云里时，你看得见我？”二郎真君问。
凤歌点头，又摇头。
二郎真君挑眉，不解她意，等着她解答。
凤歌笑道：“我瞧见一朵奇怪的云，云里有个可疑的身影，可又看不真切，便拿石子丢着试试。原没想到能丢这么高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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