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歌想了想，“得罪过一些，可都死了。”她杀的妖可不少，狐妖自是有的。
只是她想不通，妖精一类都十分聪明，除非有把握，否则绝对不会冒失的找法师复仇。
且她身为法师，斩妖杀魔都是替天行道，并未和哪个妖精有过私怨。
毕竟生了怨的，都已死在她的诛邪剑下，哪里还有机会找她复仇。
脑中突的灵光一闪，“不会吧！”她扭头看了夜沧澜一眼。
夜沧澜不解：“什么不会？你想到什么？”
凤歌笑道：“我在想不会这么巧吧！”
“嗯？”夜沧澜挑眉。
“还记得你在我面前第一次发病时的情形么？”凤歌笑问。
夜沧澜心思一转，立马便明白过来。
他当然记得。
那天他追着妖气去了一家酒楼，酒楼里有只狐妖，他还没来得及收了那狐妖，突然就犯了病。
那狐妖胆子很大，竟生了歪心，想吃了他来助长功力。
幸好当时凤歌在，她才没能得逞，只是后来发生了什么，他却一概不知。
“你当时没杀那只狐妖？”夜沧澜问。
以他对凤歌的了解，做了恶的妖，她绝不会放过，不可能留活口。
“我倒是想杀来着，可也得有能力啊！”当时她刚重生不久，能废了那狐妖的功力已经是她的极限。
“所以你怀疑是那只狐妖来找你报仇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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