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座的车门响了。
“副驾是莞莞的位置，你坐后面。”听声音，他似乎恢复了冷静。
柳慕莞：“……”
储存了一肚子的脏话，隐忍不发。
这一路出奇安静，柳慕莞以为盛予墨会问她一些事，但他反常的沉默。
直到万树银花的别墅区已经遥遥在望了，他才忽的出声：“你们，为什么会是好朋友？”
“嗯？”
“你和莞莞，为什么一见如故？”
柳慕莞笑得懒洋洋的：“因为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。”
盛予墨无声几秒，这才幽幽地道：“我还以为，你们以为是对方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姐妹。”
柳慕莞诧了，下意识反驳，“我们长得不像。”
“是……吗？”盛予墨抬起眼，从后视镜里注视着后座的女孩。
为什么会觉得她们像呢？
因为嘴唇？
因为神态？
因为说话的语气？
说不清，但就是觉得像。
很早就觉得了，只是最先开始，这份像让他怀着敌意……现在也是如此。
他只是因为莞莞的“遗嘱”，而不得不对她多有拂照。
“换个话题吧，”后视镜里的目光，让柳慕莞如负巨石，“墨少有什么爱好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盛予墨声音平淡无波。
“那你平时怎么玩啊？”柳慕莞打着哈哈。
“有莞莞陪我。”
她注意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后视镜里的嘴角勾了起来。
女婿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