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化妆棉已经黑了。
直播间……开始了一波炸。
“这是干什么？卸妆？”
“为什么卸了妆还要好看点了？”
“卧槽这是真的变脸吗？擦过的地方皮肤好白？”
……
擦个眉毛，用了四片化妆棉。
柳慕莞对着镜头一扬眉，“接下来是眼睛，不过眼睛有些复杂，需要先滴眼药水软化一下……”
滴了眼药水，她闭了一会儿眼，然后手指压住眼睑，慢慢地，用指腹撑开……
于是，所有直播间的观众。
就眼睁睁的看着，那双眼睛越变越大，双眼皮出来了，长长的眼睫毛也出来了。
最后再用卸妆水擦过一遍，一双水灵灵的猫瞳便出现在众人的眼前。
“大变活人啊！”同为观众的顾老爸差点把手机都扔了。
一碰到自己儿子吃人的眼神，又默默地把手机捡了回来，“嘿嘿，我儿砸的眼光，果然不俗！”
……
柳慕莞卸妆，用了半小时。
其实她如果手速快的话，五分钟内就可以搞定。
这么慢，显然是为了拖延时间。
就在这时候，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，她不动声色地斜眼一扫。
刘莘雁的短信：【东西交上去，警察已经开始出动了。】
柳慕莞回过眼，直播间已经几近瘫痪。
“这是谁？好眼熟的美人啊！”
“我生平第一次见到卸妆比化妆好看的，6666……”
“长得好像最近一部电影官宣的女主角啊。”
“楼上，红绫绸，女主演关关，不用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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